“没了,就买这些了。”薛业有点心虚,“要不,杰哥你给我留个吻痕?”
祝杰压着他的嘴,笑了笑。他们一起听,听睡在卧室里的祝墨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会不会突然醒了冲出来找哥哥。
十分钟后,薛业疼得龇牙咧嘴,被咬了十七八个齿印。“嘶……杰哥你别咬我脖子,有大血管,悠着点悠着点。”
“吸不着血管。”祝杰把他的上半身咬花了,“做过准备。”
“准备?那杰哥你……生物学的不错,不愧是你。”薛业向他靠近,“我也想给你留一个,行吗?”
“不行。”祝杰压低了声音。他还得打拳,不能带着一身的吻痕。
不让看手机,也不让吸吻痕?薛业说不上话来,心里不太舒服。突然压着腰了,他下意识地缩了下肩。
“还是不行吧?”祝杰瞬间把手收了回来。
整脊是精密到毫米的工程,凭借人体自身的修复能力缓慢地复原。初期很容易前功尽弃。
是真的不行,腰上落满针灸留下的痕迹。
薛业靠向枕头,不想说不行。“行。”
“算了。万一给撞回去……”祝杰笑了笑,“今年上不了比赛,你得哭。”
“我不哭,我他妈很少哭的,杰哥你见过我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