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行人仿佛与他无关,薛业笑着嘬手指头,谁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自己不仅把杰哥舔弯了,还应有尽有。
陶文昌练完第二组,在跑道旁边拉伸,送俞雅的玫瑰花显示已接收。正巧,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他接起来,心率瞬间跳上180。
“你他妈还活着啊!”陶文昌怒骂。
“在东校门,你过来一趟,快点。”祝杰的声音,“给薛业打电话,问他在哪儿。”
陶文昌不明所以,但赶快和白队请假朝东门跑,其间打给薛业,薛业说刚到cao场热身,就把电话挂了。
这俩人,真他妈绝。陶文昌跑到东门,十米开外是另外一个一身全黑,圆寸带杠,靠着一辆出租车的后门,酷得一逼。
“叫我来干嘛?”陶文昌呼呼喘气。
祝杰短袖,确实有点冷:“薛业呢?”
“田径场呢,你快去吧,再不去坏事了,你不回来薛业折腾自己,马上要剃圆寸。”陶文昌想象不出来薛业剃了头发的模样,“叫我来就问这个啊?”
“帮我付一下车钱,手机没带。”祝杰敲敲车玻璃,军训之后长了记性,与其找路人借手机打给薛业,不如找陶文昌快,“你不是说一个好汉三个帮的?”
“我帮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