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不敢和他们直视。“没错,我想阴你,因为别人打我,我可能被打得半死。我还有个儿子,刚攒够买房的钱。我不敢把这个差事交给拳场的兄弟,因为他们当我是大哥,都是我罩的人……他们都听我的。我不能阴他们。”
“那你就阴我杰哥,是吧!”薛业终于听懂,发自内心地恨他。
沈欲僵硬地立在面前,算是默认。
祝杰从薛业手里接过钱,理所应当地塞进包里:“那你应该让骨头放水,他可是一招都没让。”
“一开始……是让他放水。”沈欲自我挣扎,原本计划周密。
可是薛业用自己的血救过一个小男孩,550cc,一个成年男人的献血极限。他立马跑去找骨头更改计划,才有了一招没让的战况。
只是谁也没料到,祝杰竟然也赢了。
“我是想阴你,只要你把我打趴下,拳场会捧你当老大,我就可以走了。我不敢把兄弟们送上决斗赛,只敢挑个不认识的,这点……我承认错误。”沈欲深深地垂着头,左肩打着半挂式的护肩,像披了一半的皮盔甲,“KO你,是为了让你赶紧输,动起手来你不是我的对手。”
“那不一定。”薛业从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