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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末咬牙切齿杀气腾腾的嗓音：“闭！嘴！快递，你他妈还敢直播！”

    下一秒，暗夜裁决者就怂唧唧的立马关了直播。

    正吃瓜吃到高潮的观众：？？？！！！

    暗夜你别关啊！

    大神如果要杀你，我们集资给你买棺材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不管粉丝们怎么鬼哭狼嚎，暗夜裁决者这天晚上都没再开过直播。

    大家只能进游戏里，看着姜末把刘导杀了一遍又一遍。

    很长时间，刘导到底给王导发了什么花絮，惹得大神震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都成了姜末粉丝和游戏粉们的第一大未解之谜。

    刘芳不知道被杀了多少次之后，姜末终于熄了火，停了下来。

    大家在群里开语音聊天。

    刘芳：“小末末，我是真的有点后悔，万一刺激狠了，你会不会又变回去？”

    姜末：“？？？”

    她发了三个问号过去，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刘芳：“好像是你的粉丝说的，你有人格分裂，之前的你被副人格取代了，后来主人格才回来。我本来不信的，不过问了几个以前和你合作过的人，都说你现在和以前差别特别大。”

    而且如果不是人格分裂，以姜末的为人，怎么可能十年不上游戏，不联系他们？

    他心里已经信了八成，说这话的时候就有点小心翼翼。

    夏进：“……………………”

    姜末：“……………………”

    两人的无语被刘芳误以为是受伤，不是说夏进那个女朋友也是人格分裂吗？

    他赶紧道：“哎，不就是生病了吗？又不是你们愿意的，治好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