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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歌端着咖啡敲敲窦柏章桌子，问他：“结束了？”

    窦柏章急忙合上资料抬头看他：“结束了。”

    闻人歌尝了口咖啡：“怎么样，还顺利吗？”

    窦柏章皱眉噘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简直太顺利了。案主和预想的一样，一点不配合。”

    看到他活似新媳妇被婆婆骂的样子，闻人歌差点把嘴里的咖啡笑吐出来，：“没事，第一次正式接个案都这样，以后经验多了就好。”他安慰一样拍了拍窦柏章肩膀，伸手问他要记录：“把访谈记录给我。”

    小社工护食似地双手捂住资料，摇头：“不给。你不许看。违反保密原则的你这是。”

    闻人歌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去：“滚，爷是你督导。”

    窦柏章撇撇嘴，递给他，然后看着他一边端详资料一边教训自己：“光知道个保密原则是不是？上伦理时候听没听老师讲课？”

    窦柏章的嘴就没归位过：“谁知道你是我督导……啊！你打我干嘛？”

    闻人歌抚平被窦柏章后脑勺弄得有些折痕的资料：“我真怀疑你当初是怎么毕业的，耳朵不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行了，你这记录怎么才这么点？光签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