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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dao深处还残存着对方丈夫的jingye (第4/16页)
我知道今天的电梯最好不去等。好久以来我就有了这样的印象,星期一是患者最多的一天,但我也和别人一样,根本没去想为什么。我步履急促地从楼梯走下去。就在最底的那一层,一头竟跌到了院里一大夫的怀里,他连退了好几步才扶住我的肩膀,说:「美女,干嘛那么急?」 「着火了。」我说,也无暇跟他道谦,只听着他承身后叹息疯了都疯了。 住院部大楼里病人不少,到处是拿着病历候诊的萎靡不振的男人或女人,还有很多家属,时而人们闪开一条路,让一个年轻人搀扶的老人颤巍巍地通过。 就在住院部门口电话亭,那个熟悉的背影,魁伟的身材和宽敞的两个肩膀。 「哥,你怎跑到广州来了?」 「白雪,出事了,我把那个人宰了。」哥哥白汉低垂着脑门说。 「杀了?」我挽住他的臂膀大声地问道:「你杀了谁了?你怎把人杀了!」「那个jianian夫。」他咬牙切齿地说。 四周是来回穿梭的人流,住院部的小卖部正对着医院的大门,人语喧哗,一阵阵浪头似卷了上来,间或有一下悠长的汽车喇叭猛然奋起,又破又哑,门口有人在派发着广告纸。 我巡睃着他的脸,好象涂了一层蜡一般,惨自惨白,一点血色也没有。他那张原来十分清秀的面庞,两腮全削下去,一双乌黑露光的大眼睛,坑得深深的。 他举起手,去擦额上的汗,我发觉他左手虎口上,缠着一圈纱布绷带。 「你等我,我马上就来。」也不等他回答,我转身跑回住院部。 科里的大夫都查房去了,只有一年轻的实习大夫在做病案,我对他说:「帮我请假,来客人了。」就在值班的休息室换起衣服,脱去了白大街,只着底裤和乳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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