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靴搔痒,越搔越痒,徐斯颜被他顶的难受,干净的指甲在他后肩胛上挠了一遍又一遍。
“喂不饱的小馋虫。”口齿交缠,吻的难舍难分。
淡淡的口水从她嘴角流出来,男人的手摸到后面拉开裙子,剥露出细腻白滑的肩膀,胸前的草莓印才留下不到一天又被加深了,藕色的抹胸薄薄的包裹着两只软峰尖,揉乱了一只,弹出来一只,香香嫩嫩的,吸的呲呲响。
男人呼吸粗热的撩弄她的如玉肌肤,徐斯颜仰着脖子,密密麻麻的电流舒服又不舒服的麻痹着她,腿心隔着布料细细抽痒着,还有点挛疼,刚换的内裤湿黏黏的贴着rou,快要进到里面去了。
她终于忍不住自己去摸他的裤子,鼻子里哼吟吟的发情发到哭出声来。
男人听了,背上的脊梁柱渗出一丝汗来,胸口热的发狂,一边扶着她抚她背部,一边哄着她把手伸进去摸。
徐斯颜试了几次,手抖着伸不进去,只在外面擦火,陈昭寒忍得难受,自己松了裤子,咬住她的耳垂哑声诱惑:“阿颜,摸摸它。”
细白指尖滑过人鱼线,挨到一丛毛发,像是碰了不得了的禁区,惊得她心跳如雷,再往下是一根顶着她的rou柱子,毛毛yingying的一点都不光滑,徐斯颜只握了个三分之二手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