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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肤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而这个伤心的已经两天没吃下什么东西的瓷娃娃现在还被人挂在热搜上骂，不知何时伤心一定是要在网上表达的，你没像其他人一样跟着队形的表达的哀思那就是你不对，一堆人会跳出来指责你白眼狼，枉灵星一直对你那么好，然后那些不相干的人就是发个蜡烛也能被夸上了天，一场作秀换一场流量，“路人”向来只关心有没有，从不关心真不真。

    每一个鞠躬还礼林莫都担心楚一会一头栽下去摔得头破血流，楚一有多伤心这整座的人包括灵星自己，甚至是陆飞歌可能都没有林莫知道的清楚。

    他认识楚一的时候楚一才十五岁，那个时候林莫还没把他从练习室里放出来，却也因为他们那批练习生对楚一的排挤，对楚一的大名如雷贯耳。

    当时楚一只是个漂亮的男孩子，舞蹈在一众从小唱歌跳舞的男孩子里面还一点也不突出，在残酷的内部考核和练习生们的针对下林莫一直以为他是坚持不下去的。

    后来他们成为了朋友林莫才知道这个男孩儿每次坚持不下的时候，就会跑到公司进门那里去看灵星的大照片，那是他拼了命练习想要追上的偶像。

    而那个只是路过公司大门口看见灵星的大照片都会眼睛放光的小孩子终于在这个秋天失去了他鲜活的信仰。

    赵梦尧是最后一天下午才来的，他的状态比起楚一并没有好多少，一点也看不出这个男人新婚燕尔意气风发的样子。

    堵在门外的记者也没想到他会来，一连怕了他好几张照片传到了网上，他们进不到里面不知道里面的情景，但是能拍到赵梦尧来灵星葬礼的照片他们也算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