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秘密 (第2/3页)

 生日前夜，因因没睡着，去找母亲。房间门没拢，又重，推起来没声音。父亲坐在沙发上吸烟，几乎没见过父亲吸烟。父亲穿着浴袍，母亲捧着自己的rufang，母亲没穿衣服。母亲捧着自己的rufang蹭父亲膝盖，母亲跪坐在父亲脚边。母亲背着，脊椎骨像蜿行的蛇。

    郑因对母亲的rufang没有记忆，倒是母亲这么一抱，郑因啜泣起来。她不小了，她知道怎么一回事，问母亲，爸爸是要离开你了吗？又说我爱你，也爱爸爸。

    母亲诧异，说爸爸mama不会分开，怎么了。郑因搭在母亲颈侧，竟哭湿了领子，毕竟还小，再藏多不了一秒，说了出来。东颠西倒，拼拼凑凑，爸爸是不是不要mama了，mama那样，爸爸和mama是不是在我面前演的，因为这是生日，mama是不是受了委屈。

    越想越是这样，爸爸mama明明不是那样，私底下完全不一样。她想起了更多细节，mama几乎不出门，mama也不去她的学校，去她的学校是宝珠阿姨，他们是不是说好了、等她习惯了，就让mama走？宝珠阿姨还是奶奶请来的。

    mama只出过一次门，还是和爸爸，爸爸去东欧开会，她知道是哪。一开始mama没有去，后来有一天，mama说因因留在家，mama眼睛红红的。去完那一趟东欧，只是好几天，爸爸在家待了一段时间才出门。

    因因哭得喘不过气，方小比抚着她的背，哄她mama没有骗你，爸爸mama不会分开。方小比听懂了，耳根发热，心里窝成团，这是他的女儿。抱着她往庭院里走，说不管因因看到了什么，mama和爸爸，mama就是那样的。

    mama不会离开，mama和爸爸也不会离开，爸爸没有骗因因。见那双眼睛不哭了，定定着看着她，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