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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妍狐疑地盯着他，但是脑袋沉沉的也想不出什么。

    楼念喝干了杯子里的残酒，想：的确没什么，只不过是……逃不出悲伤的情绪，就连食欲都被抹杀了。

    饭局结束，几个男人收垃圾的收垃圾，擦桌子的擦桌子，初妍在一边坐着醒酒。

    都拾掇干净了，时间也已经不早了，初妍送他们到门口，郑重嘱咐：“记得吃药！”

    “好好好！”

    肖闻礼一边架一个，无奈地冲她一笑：“回去吧。”

    初妍点头：“肖老师、一路小心。”

    “……”肖闻礼沉默一瞬，“你还是别说话了。”

    送走了他们，初妍趿着小熊拖鞋，边走边琢磨：她刚才一直想着什么事，怎么转头就忘了……

    回到客厅，忽然发现家里只剩她和楼念两个人，初妍终于想起了那件事：她也该回家了。

    现在也算半确定关系了，留宿的话……咳，好像要做些什么似的。

    初妍拾起自己的小包挎到肩上：“那什么……我也先回去了。”

    楼念：“已经很晚了。”

    初妍点头：“是啊。”

    “这里不好打车，”楼念走到她面前，慢条斯理地说：“你又不会开车，我……”

    他顿了顿，接道：“我不想送你回去。”

    初妍顿时睁圆了眼睛，瞪着他。

    楼念拍拍她的发顶：“你房间和以前一样，好好休息，明天一起去公司。”

    ……这还勉强算个正经理由。

    她的屋子果然一点都没变，有人打扫，连灰都没落。初妍推门进来的时候，恍惚间像是回到那天仓皇逃跑的早上。

    兜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