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歌_第二章 天高不可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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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天高不可及 (第3/4页)

咽下去,只剩一个yin贱的空壳。

    他们给梁越起名叫“越狗儿。”意思是,梁越是他们胯下的一只狗。

    一开始梁越常常反应不过来是在叫他,有一次发了愣,被叫了三声才应,惹怒了那阉人。

    他捡了几块锋利的小石子儿塞进梁越嘴里,让他含着石头说一百遍“我是越狗儿。”

    梁越跪在地上,紧攥着双拳,说到最后,血水顺着嘴角不断的往下淌,口腔内壁被磨的破烂不堪,那阉人又一次的问,“你是谁?”

    梁越满口的血,竟笑了,“我是越狗儿。”

    阉人们玩苏挽星的时候,仅是在床上,用各种下作的法子磋磨,平日里对她却是不错,他们幻想着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像别人一样是去青楼狎妓,有时还会赏她吃食,炭火。

    对待梁越却是完全不同,他们看见梁越的完整就会想到自己的残缺,一刻不作弄他,都会觉得心里难受。

    他们要把梁越彻底的踩在脚下,然后安慰自己,看,有根儿又能怎么样。

    梁越成了他们的“狗儿子”,必须要毕恭毕敬的,伺候所有干爹。

    他们大字不识,看见梁越从前在纸上抄写的诗文,又来了新花样儿,口述着,让梁越一条条的写下伺候爹爹们的规矩,就写在那些诗文的背面。

    正面是“寻常风月,等闲谈笑,称意即相宜。”

    背面是,“给干爹洗脚的时候,先用舌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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