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都要凝滞了，他也没察觉到。
他看着女孩，眼眸似乎藏了太多的过往和故事。
她有过去，他也有。
顾令深手指扣了扣烟身上的烟灰，再次撩眸看了她一眼，里面有藏不住的深刻与温和。
“施媚，回去吧。”
“顾先生，其实你根本不排斥我的靠近吧？”施媚仰着脸看他，“你最后再抱我一下，好不好？”
顾令深看着她，仿佛这是一个无比荒唐的请求。
“我开玩笑的。”
施媚对着他笑了一下，带着无限的风情和媚意，仿佛真的只是开了个玩笑，转身从树荫中出去，走向了在餐桌旁边玩手机的女孩。
“音音。”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刚刚等你半天了。”一无所知的顾玖音拿着手机晃了晃，“快过来，我刚刚刷一个视频笑死我了。”
“是吗？我看看。”
树荫后的男人站在原地，忽然对着手上的烟猛吸了几口，扔在地上用皮鞋碾踩了下，从踩踏碾压的痕迹看，他用的力道很重。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像什么也不存在。
一切，都只是一个顽劣的小女孩，对大人开的一个顽劣的玩笑而已。
……
可是当晚，顾令深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