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令 (第4/4页)

拧着眉心，小声道，“他…他突然就着了魔，要杀我。”

    “李守月是慈悲人，他宁愿救你，也不会杀你。”，嘴上的语气很温柔，可越温柔，静瑜越觉得害怕。

    侧脸被猥亵地抚摸，静瑜忍不住往后缩，被凌辱残害的记忆如此清晰，手神经质地发抖。

    “再给你一次机会，”，赤逍收敛起笑容，目光凌厉，“你对李守月做了什么。”

    “没有…没有——”，静瑜眼眶发红，嘴唇哆嗦，“我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凭什么都这样待我！”

    明明是你作践我，是李守月捅穿了他的心脏，为什么还成了他的错。既如此，还不如坠入六道轮回，好过这般生不如死。

    弑神令攥在掌心，赤逍看着他哭得难过的眼睛，像被碧水洗过的琉璃，一时间，这手竟抬不起来。

    玄毓在云岸边缓步走着，凌霄殿太过冷清，不会再有人坐在玉阶上等他，何必回去。

    静瑜死的时候年岁不大，正是青春最盛的时候，虽然被拘了大半辈子，玄毓也看得出他原是爱玩的性子。有几次回到宫殿，他就在那里抱着玉棋玩，自己和自己下，下得闷了，就把玉棋按颜色码好，又或者是按着星盘，用棋子摆出各色星阵。

    他还答应过静瑜去找他的来历，静瑜对自己的来历不甚在意，玄毓说什么，他都点头，乖巧懂事得惹人疼。

    “殿下——”

    思绪被打断，玄毓凝神，瑶池仙宫掌刑的女仙碧莹急急脚地来寻自己，满脸慌张。

    “碧莹？可是娘娘召我。”

    “不…”，碧莹终于找到他，松了口气，匆忙道，“赤逍殿下适才求见娘娘，取了一块弑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