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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龄比较大，而且肿瘤的位置也不太好，手术可能会难一些。”

    “那我mama这个手术的风险是多少？”

    “60%。”

    听到这个成功比例，黎烨的提着心也跟着放下来。想到自己过些时间的面试，黎烨又问道：

    “许医生，那如果查出来是不是恶性的话，最早能几号手术？”

    “下周六。”

    一月十一日，黎烨拿出手机翻看日历，看了看备忘录，并没有安排什么事情。

    黎烨开门出去，就看到傅恒靠着墙在接电话，脸色有些臭臭的。

    “怎么了？”

    傅恒把手机亮给他看：

    【F.Y】：门禁时间：11点。今天来这儿住。〔地址〕

    “现在几点了？”黎烨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

    “靠！10:30了！估计我到家正好卡点。我有理由怀疑我小叔给我的手机安了定位！”

    “别墨迹了，赶紧走吧，明儿学校见。”

    傅恒蔫了。

    *

    11点整，昌盛小区。

    “小叔，你疯了吧？我都多大人了，竟然还有门禁这个神奇的东西！”傅恒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开叫。

    傅远带着一副银边眼镜靠坐在沙发上，嘴里衔的烟，在窗台的黑暗一角，露出猩红的火光。

    见傅恒到了，他走进大厅，随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坐。”

    傅恒不说话了，他也不敢动，他甚至有些后悔回来。

    “我，我不。”

    “那停你的卡。”

    “别别别！小叔！我来了……为啥不开灯啊，怪吓人的。”

    傅恒坐的地方，离刚刚傅远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