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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但这确实是事实来着。

    老院长已经在宿舍门口等他们了：“生活老师在组织孩子们排队，我们走快些，先去帮他们把饭菜放好。”

    为了方便目盲的孩子吃饭，他们都是用餐盘打好一份份的，送到每个孩子面前。就是学校食堂那种餐盘，扁平的长方形，凹下去几块放饭菜。除此之外，每个孩子还能分到一碗汤。

    学校条件虽然差，但伙食却并不糟糕，厨子是村里的大婶，厨艺还不错，饭菜闻着就香。而且是一荤一素一汤的套餐，虽然菜少饭多，但汤并不像平常食堂那样全是水看不到菜，至少有小半碗的菜躺在里面。

    “这些孩子吃饭吃的多，不怎么爱吃菜。”老院长笑呵呵地解释道，“菜多了吃不完浪费，就少给他们打点了，要是有不够吃的，他们会举手。到时候得麻烦你们和生活老师一起给他们添饭菜。”

    顾陌之没去正经的盲人学校看过，也不知道那边是怎么设置的。但是可以看出来这边已经尽量给孩子们更好的待遇了，吃饭也是用的勺子，菜也不切成难舀的丝或者块，都是一律切小丁，一勺子就能舀一堆送进嘴里，很方便。

    统共二十来个孩子，他们几人帮着厨娘打饭打菜的，没一会儿就打好了。送到食堂的时候，孩子们已经乖巧坐好了。

    顾陌之一份份的拿着，怕不小心撒了。他学着生活老师的样子把餐盘放在离桌子边缘两三厘米的位置，又把汤碗搁在他们左手边。

    生活老师每次摆的位置都一样，应该是孩子们习惯了这个位置，好拿。顾陌之有样学样，就不会出错了。

    裴渊看他摆的认真，也不去插手，就负责给他递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