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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8 (第5/5页)
你不在的这十几年,都不知道让多少人去砍了柴,养些鸡,种桑树,砍了不少。 谭山雨的火包冰开始渗水。 桌上的人嚷嚷着继续喝,她外婆拐碰了一下她外公,杯子里的酒水撒了出来。 噢,卫朝存放下酒杯,仰起干瘦的脖子,对卫泠说,泠泠,是这么个你meimei不是又怀三胎了,我们想的是,这个娃儿他不是将来要姓卫就算是我们的亲孙娃子,那个 谭山雨突然站了起来。 尽管是中午一二点,但堂屋不亮堂,开着灯。屋顶高,所以掉梁子(天花板),距地两米半,那棕红色的,粘满粗尘,老旧的电线连着灯泡,就那样静静地,静静地垂着,屋子好像个深水池子,如在夏天,风会吹进来,灯泡就似只芦苇啊,那么随风摇。 她眼睛也没聚焦,望着桌上一桌菜,黑色的人影笼了大半。 我 谭枋平长咳了一声,望着他的大女子,你起来搞啥诶,人家吃菜还是看你。 一个略带责备的玩笑话,她小姨带头笑了,她妈也嗔怪两句,谭山雨嗝了下,一边拿起饮料,递嘴上,说:我问你们要不要饭,喝了这么久了,等会还要开车。 要得,她爸挥了两下手,说,先给你外婆外公盛。 嗯。 谭山雨没有装模装样地再问她外公外婆吃饭吗?盛多少? 她放下塑料杯,提腿跨过板凳,院坎下,竹叶翩翩,好似波光粼粼的一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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