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它的胸口起伏得非常快，你几乎能看见恶魔的心脏在胸口疯狂 (第4/7页)

的伤口，即使把针筒再往里面推，血还是塞不住。

    你默数了六十个数才拿出针筒，大量血污涌出来，比你打进去的圣水更多。你看到浅色的血泡，看到深色的污血，它们顺着塑料布滑到瓷砖上，流进下水道。看上去很脏，你觉得一次清洗不太够。

    拿着第二瓶圣水进来时，177开始发抖。

    它挣扎着后缩，盯着你手上的针筒，喉结上下滚动。它企图向后爬，但它被固定得很好，几乎不能移动——这恶魔本不该有动弹的余地，都两个祷言了。你不由得怀疑这不是你的错，至少不只是你熟练度不足的错。束缚祷言只对恶魔血统起效，177的亲本可能是两个混血。在以血统划分阶级的地狱大军中，它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

    你又念了一次。

    你把针筒插进它毫无反抗之力的双腿之间，借着湿滑的液体，大号针筒很快滑了进去。177抽了口气，发出半声被扼住脖子的声音。当你推动活塞，它张开了嘴。

    177张大了嘴，毛巾掉下来，你能看见它的舌头在口腔中发颤，却没有听见一点声音。这恶魔的瞳孔放大，汗津津地凝固在那里，一口气半天没吐出来，叫不出声，仿佛疼得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你知道疼痛到了一定程度，可能让人（或非人）发蒙。

    “啊啊。”

    它最终还是叫了出来，声音意外很轻。它的声音粗粝如沙，毫无水分，仿佛被挂在马后拖在沙石地上磨过，破碎成很多片。它咳嗽起来，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为咳嗽的震动痛得面容扭曲。177死死盯着你的手，看着针筒一点点把圣水挤进去。它的头猛然后仰，后脑勺抵住后面的水泥柱。汗水滑过它的眉毛，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