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园春早_分卷阅读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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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4 (第2/4页)

蛾子,皇后拆台是暗地里,优姝和我莫名其妙的争吵与庄致致的情敌宣言可就是明着来了。

    我没去找优姝,反而拣了一方石凳坐下,扶着额动也不动,头疼得厉害,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回过头找抹月要斗篷,抹月却不知被我斥到哪里去了。我身子软得动弹不得,恹恹地四周一望,只有团圆的月色,不见人影。遂强打精神在园子里转了一圈,见到优姝执一枝花默默立在槐树下,开口道:“二妹,阿爹唤你回去。”优姝显然还在生气,一声不吭地挽了我的手,向宴会厅去。

    她步子迈得大,我跟不上,遂喘道:“慢点走。”优姝顿住步子,花园子树上悬了宫灯,明黄色的丝绦长长地垂下来,她在灯下凝望我一阵,说:“你脸好红。”我勉强道:“喝多了。”优姝摸了摸我的脸颊,又说:“你脸上十分烫。”我不耐烦道:“不是说了吗?喝多了!”优姝慢吞吞地说:“我觉得你发热了。”

    我没接话,她也没再开口。阿爹阿娘见我俩心平气和地回到席间,总算出了口气。我在明晃晃的灯烛下偷看了优姝被我扇过一耳光的脸颊,确认其上光洁如玉,一点痕迹也无;应该的,我压根就没用力。

    又闲闲吃了几口饭菜,余光瞥见枕壶在一心一意同延平说话,庄致致端了酒盏敬皇后,皇后笑吟吟地喝了。我心底畅快些,捞了个酒杯又想喝酒;优姝拍开我伸向酒杯的手,说:“美酒少喝多味,阿姐既然有些发热,今晚还是莫饮了。”

    这是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有一少年公子含着笑来向阿爹敬酒,阿爹咧嘴笑着一饮而尽,再向我道:“这是礼部郁尚书的公子蓝生。”听闻是枕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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