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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给我带礼物呢。比你懂事多了。”

    江野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剥着橘子，对程老的话只是笑笑，也没反驳。

    确实，在哄长辈这种事上，姜染很拿手。

    她嘴甜，又“乖”，一直特别招长辈们喜欢。

    按照现在网上流行的话来讲，就是：

    她在长辈面前唯唯诺诺，在他面前重拳出击。

    程老叹了口气，盯着她的手指，关心道：“染染这手怎么样了？还疼不疼呀？”

    “不疼了。”姜染笑笑，“已经快好了。”

    “是不是要留疤啊？”

    “嗯，不过没事，可以祛掉的。”

    姜染很爱美，自然不会允许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丑陋的疤痕，何况还是在手上。

    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这话不是说着玩的。

    江野把剥好的橘子掰开一瓣，递到姜染嘴边。姜染没犹豫，张嘴咬住。

    江野问，“甜吗？”

    她点头，“还不错。”

    江野笑着又喂过去一瓣，姜染也是来者不拒。

    两人的互动自然极了。程老坐在对面看了眼江野手里的橘子，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橘子，突然又觉得，它不香了……

    江野的生日过的很简单，远远没有姜染生日那么隆重。餐桌上摆了七八道菜，中间放着一个蛋糕。而吃饭的人，只有程老和姜染以及江野这个主角。

    “来来来戴上！”姜染拿着一顶粉色的生日帽强行给江野戴上，特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