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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问，“真的吗？”

    “嗯。”孙亦乔点点头。因为爱他，她才心甘情愿。

    “亦乔，我爱你……”潘世云动情地看着孙亦乔，勾起她的下巴，加深了接下来的吻。两人温存了好久，他才不舍的离开。

    到了12月31日那晚，孙亦乔在家精心打扮一番，便提前出门来到他们的老地方——两人初次见面的小山丘。

    晚上气温很低，但孙亦乔内心很炽热。今晚，她要将自己献给他了……

    遥听见脚步声，孙亦乔以为是潘世云，便笑着转身，却在看见来人后僵住了笑容。

    “尚旗哥？”

    “你在等他吗？”月光下，黎尚旗的眼神带着难以遮掩的愁绪。早在一小时前，他去到孙家附近，想着找她一起倒数迎接新年。但见她打扮明艳出门了，他一颗心便提了起来，便跟了上去。

    “……嗯。”孙亦乔在面对黎尚旗的问话时，忽然由心生出一股紧张感。

    黎尚旗苍白开口，“过去那十年，都是我陪你倒数呢……”

    “……”孙亦乔垂下眼眸，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今晚要和他倒数吗？”

    “嗯。”孙亦乔没敢看他的眼睛，轻声说，“我们会一起倒数，然后庆祝他的23岁生日。”

    今晚过后，她的身心将永远属于潘世云，从此不再有他了。黎尚旗掩不住忧伤，上前两手抓紧孙亦乔双肩，问，“Angel，哪怕是一秒，你就没有喜欢过我吗？”

    “尚旗哥，我一直把你当成哥哥。你是我的亲人。但我对你……”孙亦乔停顿了一下，艰难开口，“没有爱情。”

    此刻，黎尚旗的心像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