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春_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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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3/5页)

那张金丝木制成的大床信步迈去。

    “裴照,”没有尊称,任雪昧无视他的yin言秽语,直截了当地提出问句,“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但他同样没有得到对方的答复。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袍,视线始终游移在面前这人身上:从肩头滑到腰窝,目光如有实质般,要在所经之处都烙下标记似的印记。

    这种居高临下的注视令任雪昧感到不适,他半阖上眼眸,语气已经近乎冷漠:“朝堂上想必已有议论之声,国不可一日无师,你能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自从被关在这里,遭到变相的囚禁开始,任雪昧便被封了xue道,无法逃脱,只能用绝食来予以反抗。

    但几日不曾进食的结果便是……guntang气息扑面而来,男人只不过伸手轻轻一推,他便仰倒在床榻上。

    没有多余的力气,就连手脚也被束缚住,他知道此刻自己若是挣扎,势必会迎来更糟糕的下场。

    裴照俯视着身下朝思暮想的国师,心情大好。他张开虎口钳着人曲线分明的下颚,迫使对方转过脸来。

    过去,他曾无数次地幻想过这一幕:在父皇身边见到对方的那天夜里,过分晚熟的三皇子第一次从旖旎春梦中惊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初夜的幻想对象竟然是个男人。

    在梦里,他拥着这具修长的身躯,情人般密密地落下温柔的吻,然而身下硬挺的yinjing却好似要彻底楔进那个柔软又湿润的洞xue,发了狠时,甚至还能听见抽插带出的黏腻水声,在一片静谧中格外刺耳。

    裴照的一整个少年时代,都与位高权重的国师大人密不可分——任雪昧常在白天教他经书讲谈,夜晚又悄然进入他背德的梦境中,指导情窦初开的少年,yin靡又下流地玩弄自己。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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