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有一瞬的沉默。
莫予深说起父亲:“过年时他给我打电话,应该是想我主动开口问他要股份。”求来的东西,他不稀罕要。
秦苏澜原本两手交握放在膝盖,听言,手指还是不自觉紧扣。这曾经是莫予深的禁忌。
他很少跟她聊莫董。
现在说起来,风轻云淡,像在说别人家的事。
在奚嘉的病情前,他跟莫董的父子关系,现在就像一杯冷水,清淡的没了任何味儿。
秦苏澜想替儿子做点什么,“等嘉嘉有空,我跟她约稿,我把我的故事说给她,让她给我写个剧本,要是有可能,我自己出钱拍。”
找奚嘉约剧本,奚嘉就感觉自己被需要,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这是唯一,她能为儿子、为奚嘉做的力所能及的事。
莫予深抿了口咖啡,看向母亲:“约什么样剧本?你和你的霸道总裁前夫?”
秦苏澜:“……”
最后被气笑。
她有些年没这样笑过。
就在莫予深不经意调侃间,她不愿提起的过往,也不再是不可言说。
秦苏澜:“你跟嘉嘉在一块,开朗多了。”也变得有趣。刚才那个剧本名,一听就是奚嘉风格。
莫予深:“你真要约剧本,跟季清时联系,你以陌生人身份重新跟奚嘉认识。我马上就要跟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