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惟墨拿着手机起身,背对着奚嘉时,他录音,然后装模作样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奚嘉指指茶几上:“咖啡还没喝完呢。”
程惟墨:“一大早的还是喝温水。”
奚嘉笑,不理解律师的脑回路,“那你还泡?”
程惟墨坐下,“老板来了,我总不能拿白水招待吧,现煮茶也来不及,只能冲杯速溶咖啡。”
奚嘉点头,也对。用白水招待她无所谓,但莫予深那个男人……
程惟墨示意她,“你刚才说什么签离婚协议是为了欲擒故纵,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要欲擒故纵?”
奚嘉叹气:“你不知道,莫予深那个男人,真是一言难尽。他做老板可能合格,另一半,不行。”
程惟墨顺着她的话,开始套她:“既然对他不满意,那你还跟他准备领证?领证不是恋爱,不合适就分手,你们一旦领证,牵扯到两家的利益,不是儿戏。”
奚嘉:“我不是对他这个人不满,是对他暂时的婚姻态度,很糟心。当然,我也理解他,毕竟他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
说着,她喝了几口温水。
刚才在外面被冻的不轻。
她没把程惟墨当外人,也没顾忌自己的面子,实话实说:“其实,我是先看中他,才决定去相亲。我打听过,他这个人,很难搞。只能想法子应对。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