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姨提着买菜的购物袋和原哲打过招呼,就先行出门了。
舒蒙便跟着原哲一起进了屋子。
前两次来的时候,爷爷这里对于舒蒙来说还是个普通的存在,但如今在这个世界呆的越久,就越有些克制不住的渴望温暖。
她坐在沙发的把手上,听爷爷和原哲絮叨一些最近看见的新闻大事,什么贸易战,什么经济策略,听得舒蒙云里雾里。
但她意外地挺喜欢这种氛围。
晚上的时候,玉姨烧了一大桌子菜,老爷子高兴就从柜子里取出了珍藏的老白酒,非要和孙子喝一杯。
“小哲少爷是开车来的!”玉姨哭笑不得地劝他。
爷爷却对此不以为然:“现在不是有那个什么代驾?帮你开车的那种,难得喝一次又不碍事。”
老爷子因为年岁越发上去,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高血压高血脂的问题还是存在的,因而医生也建议他尽量少喝些酒。
不过许久没有由头喝酒,到底是有些馋了。
面对爷爷的盛情邀请,原哲也就没有推却,起身取了杯子,就倒起酒来。
“哈哈,小哲就是知道体谅爷爷的酒虫。”
舒蒙那边,爷爷也为她的到来特地准备了鹦鹉吃的东西,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