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瑭还抽功夫扫了他一眼。

    心道这东西果然好用，大概是有什么秘法加持，这才……就已经登峰造极。

    就在季苌因为这个画面瞬间重启的刹那，玉石也终于释放出先前锁定的至阳真气。

    苏瑭顿时感觉一道温润之气带着从未有过的舒畅之感瞬时浸润四肢百骸。

    再次内窥之时，就发现丹田气海之中多了一丝暗红色小蛇似的，正绕着青碧色大蛇撒欢。

    那就是碧落真气和至阳真气的具象化。

    正在走神，忽然感觉手中玉石被人掀开，紧跟着就换成了别的东西。

    季苌忍无可忍，一雪前耻的时候到了！

    苏瑭丝毫不躲，她本来就这么这么盘算的，童子鸡第一次都无法控制，男人嘛，头果确实没什么摘的价值。

    ……

    等她施施然摘了二道果实，却发现这次得到的至阳真气不仅不如头一次足，也不如先前那么纯正。

    看来这个双修之道，效果是随着次数递减的。

    不过第一次只是苏瑭单方面得到了真气，这次季苌却是受益匪浅。

    “美人怎么没把我吸成人干？”

    他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这是因为得到了一丝混厚的碧落真气之后必须花时间消化。

    季苌此时是硬撑着要找回场子。

    苏瑭一根手指把他推开，用他的紧身衣擦干净身上就站起来。

    “看你顺眼呗。”

    说完捡起被他丢在一边的玉石抄进怀里，心里说了声永别，足尖轻点，眨眼之间原地消失。

    季苌撑起身想追，但此时体内真气乱窜，一时半会儿完全提不起劲儿来。

    只能啐了一口，盘腿打坐先把真气消化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