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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在，我才这么有底气。”万楚儿毫不掩饰地说道。

    万楚儿上楼进书房接收了一封电子邮件，将东西拷到手机里，然后又给麦琪琪打了个电话，这才换了衣服，下楼找钟老。

    历山好像是出去办事了，万楚儿开车载着老爷子往江家而去。

    路上，她随意说道：“最近历山哥很忙啊，总是不见踪影。”

    钟老嗯了一声。

    万楚儿又道：“历山哥今年都二十六岁了，您老怎么也不催着历山哥找个女朋友什么的，难道您老要看着他打光棍不成。”

    钟老哼了一声，“我还打了一辈子光棍呢。”

    万楚儿：“……那我妈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钟老：“……”然后他紧紧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万楚儿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见老头子神色萧索，不知在想什么，一时便有些后悔刚刚的话太冲了。

    她清了清嗓音，说道：“对不起。”

    一开始钟老没听到，万楚儿又说道：“刚刚不该冲您那样说话。”

    这次钟老听到了，他摆了摆手，半响后有些低沉地问道：“你外婆和你妈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我告诉过你外婆怎么找我的。”

    万楚儿：“……”

    外婆和mama都不是那种离开男人就无法活下去的莬丝花，她们都是坚强而独立的女性，外婆的想法她不得而知，她却知道白芷惜是因为外婆过得艰难而不愿意提及始作俑者。

    老爷子也有老爷子的苦，她只能感叹造化弄人。

    万楚儿长出一口气，淡然道：“下辈子您若有机会，再去问吧。”

    谁知钟老嗤笑一声，反而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