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不会好转_分卷阅读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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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 (第2/4页)

这样的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可是自从认识江医生之后,我就觉得自己以前的眼界实在太窄了,太狭隘了,太浅显了,太以偏概全。

    我永远都记得一周前我起了个大早来看爷爷,打着哈欠,走出电梯,拐弯走进病区,见到江医生的第一眼。

    省人民医院的关系,尤其还是充溢着“脑出血”“脑梗塞”这种大众老年病的神经内科住院区,必然会一床难求。

    当时,走廊上架着两张临时床位,有个老太太坐在其中一只的床缘,身穿白袍的青年就站在她面前,低头问了几个问题,又指挥她做了几个动作。老太太似乎都有些不耐烦地在瞎嘟囔,但他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润着温和,耐心,宽容和谦逊,像冬天的霁阳升起来了。

    接二连三打哈欠的我,就偏偏在这一个上面卡壳,愣是没打出去。根本来不及阻止,就如同被偷袭一般,有一枚隐形的子弹就从我半张的嘴唇间打了进去,几乎一击毙命。我无法控制心脏的疯跳,呼吸的错乱,放佛将死之人。但我并没有死,这枚子弹本能般地从我胸口炸开,长成花瓣,重重叠叠,花朵繁复,身体里瞬间怒放出一个春天。

    后来我和康乔分享了当时的奇妙感受,她根本不屑一顾:“要不是江医生脸好个高气质佳你怒放个什么春天啊,你让王宝强黄渤之流穿个白大褂站那试试,你经过的时候不对他怒放个屁都算好的了。”

    我心悦诚服地点头,对,她分析的很中肯。

    那天,我就怀揣着一个砰砰跳的春天,还装目不斜视冬日般冷峻,从他身畔经过。我暗搓搓地偷听到有病人叫他小江医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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