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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在哪里？”

    接通电话的一瞬间，闫妮妮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却努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怎么了妮妮，爸爸最近在瑞士出差呢，可能很久都不回国了，你快放假了，要不要来爸爸这边玩？”

    哪怕闫旭阳是个大坏蛋，可他对女儿的爱，是毋庸置疑的。

    顾凌雪突然就有些羡慕闫妮妮。

    “我是中国警方，应华晟集团的委托，追回你贪墨的钱款和带走的文件。”

    “闫先生可以先想想你的女儿，再做决定。”

    顾凌雪干净利落的说完，收了线，把电话递给惊讶的闫妮妮。

    “你，你是警察？”真不能让人相信，她给人的第一感觉，明明是霸道女总裁。

    “嗯，同时，我也是华晟集团总裁的朋友。”

    顾凌雪不想让她受伤，却阻止不了她难过的眼泪。

    “我爸爸，真的贪污巨款了？”

    红着一双眼睛，闫妮妮再次找顾凌雪确认。

    “嗯，前后加起来过亿的资金，如果不能全部偿还，你爸爸要么做一辈子牢，要么永远东躲西藏。”

    顾凌雪清楚也残忍的打破了她的希冀。

    “我会劝我爸爸把文件和钱款都还回去的，你能不能跟你的朋友说说，先不要抓我爸爸，我们需要点时间。”

    闫妮妮低低的哀求，让顾凌雪忍不住心软，可是，事情不是她说了算的。

    “我也很想帮你，可是，那份标书将在三天后投标，没有标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