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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直到李贽拉开她酒店房间的门

    她才有了第三件事

    做李贽让她做的事

    她张嘴让李贽喂她吃饭，伸开手让李贽给她擦澡，把李贽拿出来放在床上的衣服穿好，坐上他给她准备好的车

    现在，则是让他把她带到葬礼的现场

    “小艾，妳永远是我们的家人，有什么困难，我们永远都在这里”李贽的父亲说，边给艾蜜莉一个很结实的拥抱

    艾蜜莉没有回答，她很痛苦

    脑袋里只能感受到痛，像是同时有几万个人在脑里被折磨的尖叫，又像是里面破了一个洞，把所有的情感都吸走了，只剩下痛苦

    最恐怖的，是那种一辈子都再也快乐不起来的感觉

    她眼神空洞，脑袋没有留力气给她像以前一样发出感激的眼神，也没有留力气让她张嘴回应

    “儿子，你留下陪小艾，如果可以，带她回家，不能，你就陪陪她”李贽的父亲说

    “一夜夫妻百日恩”李贽的母亲在上计程车前这样交代了李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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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在新年写了这么恐怖的东西

    我高中是女校，我们有一个直属学姊妹的制度，高一的班级跟班号连结起了一届又一届的高中女孩，我是在那里认识我的直属学姊，她是一个很活泼的女生，写着一手很可爱的字，带我认识学校，写纸条，给我带点心

    我曾经因为很爱她的字，学着她的字迹改变自己写字的样子，我的字一直到现在都还有她的影子

    几年前，我高中的直属学姊也嫁到北加了，好久以后，我们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