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数_远山在暮色下消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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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山在暮色下消融 (第3/12页)

张医生换班了吗,晚上正好能陪我。

    陆庭勋又好气又好笑:你挑着时间生病呢?好了,快去验血,后面还有人排队等着看病。

    急诊室门被敲响了。敲得急,极不耐烦。

    两声敲击过后,杨行山大步走了进来。

    您好。陆庭勋对我姐和姐夫一向很尊重。

    杨行山朝他略微点头示意,却径直走向我,狠狠打量着我身上的羽绒服:穿医生的衣服像什么话,脱了。

    我穿的是男朋友的衣服。我捏着病历本,懒得搭理杨行山,直接走出急诊室门去验血。

    周数,杨行山挡住我的去路,说话尽是威胁意味:把陆庭勋的衣服还他。

    我白他一眼:你今天很闲?有时间在这里找我麻烦。好狗不挡道,滚开。

    某天晚上杨行山不在家,我和周学同床共枕说悄悄话,周学说她其实很羡慕我敢随便对杨行山闹脾气她在杨行山面前永远保持优雅贤淑,连屁都没放过。而事实上,周学比我脾气大多了,她逼着我读书的时候比我班主任都凶。

    我告诉周学,你以后就可劲儿跟杨行山闹吧。男人这种东西就是贱,你越糟蹋他,他越爱惜你。

    别挑战我耐心,杨行山直接把我穿的羽绒服拽下来,三两步走回急诊室还给陆庭勋。

    骤然失去外壳包裹的温暖,我打了个寒颤,恨恨瞪了一眼杨行山的背影,转头往验血窗口走。

    验血窗口没人排队,医生冷淡说道:袖子卷高到大臂。

    我不情愿地卷着毛衣袖子,动作格外拖沓。刚交往的时候,陆庭勋还以为我是在撒娇装怕疼,后来时间久了他才相信我不仅性格做作,痛阈值也是真的特别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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