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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赤条条的单身女人  (第3/34页)
刺总是生长在更加青涩一些的枝条上。以后他们就把她的手臂悬吊到树木斜    生的横杈,让她前后临空着亭亭伫立在柚树之前。阿栋和他的人从更高的地方砍    下树的枝条,它们尖刺累累,枝繁叶茂,像一些放大了十倍的玫瑰花枝一样。    是这样的,安和阿栋在发放物资开始的前半个晚上用带刺的小的树干和大树    枝条碾压和抽打孟虹,即使她已经是一个非常瘦弱的女人,肩背和臀仍然是她附    着有最多肌rou层次的地方。柚的木刺在那里刺穿她的肌rou,很多因为筋络柔韧的    牵绊而折断了,但是因为她的身体始终处在激烈的晃动中,断木仍然会将她的肌    肤穿插切割出深浅不一的伤口,既有贯通的也有撕裂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唯    一重要的是要有流淌的鲜血。阿栋也把砍下的枝杈削成称手的棍棒,打击她的大    腿和小腿肚子。她肚子上的皮rou更轻更薄些,他把树干按压在那上面滚动拉扯,    柚树枝干像一些滚轴一样旋转着压榨过她的胸脯,把倒刺插播进她rufang纵深的脂    肪层中。    安在离开芒市以前准备了棉布。白色的,可以被人们入殓所用。这些棉布折    叠成一些整齐的敦厚方块,被放置在孟虹自己背运的竹筐里。安在现场把它剪成    许多一指半宽的小白细条,粘贴到受刑女人流溢着鲜血的全身各处,胸脯,肩膀,    甚至腋窝里边,它们渐渐的被红色的血水渗透。这以后孟虹被允许躺在地下过夜,    阿栋帮助安生起一堆篝火烘烤她,等待血液凝结。安坐在女人虹的身边,和她一    起默默地等待明天那个嗜血的日子到来。安问,你一直是赤身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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