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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 (第3/5页)
安彧小声啜泣着,抵着他额头不断重复一遍又一遍,“你要一直在。” 树在山在大地在,你也要在。 11. 他们在露水不足的清晨做了一场。 窗帘开了一半,晨曦投进来,和容岩的精水一起,布在安彧光洁的背上。 容岩亲了亲他的肩头,用手指沾了jingye在他背后乱写乱画,安彧扭头也看不到,转回来认真地问他:“你写什么?” 他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给他看,安彧和着晨光整个人白得耀眼,背上写了什么难以辨认。 安彧摇摇头。 “没什么。”容岩说。 他给照片设了密码,然后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吻他的眉梢,“安安漂亮。” 安彧想要对他撒娇了。 容岩眉目英俊,总是很沉稳大气的样子,他一旦讲起这些柔情话,安彧就什么委屈都没了。 像在山川河流,荒蛮野兽环伺,贫瘠土壤有草籽新生。 容岩又摸他的一对蝴蝶骨,“安安会不会被上帝当做天使,赐给你一双翅膀。” 安彧笑了,露着一点小白牙,“你好傻。” 然后靠在他肩上,嘴角的弧度降下去,“我一点也不好,上帝不喜欢坏人。” 他的语气笃定又沮丧,容岩顿了一秒,对着他的侧脸重重一吻,“那正好。” “嗯?” “不许长翅膀。” 安彧忍不住低笑出声,“没有人会长翅膀的。” 容岩的表情难得很柔和,他没再说下去,只是微微垂眸,看一缕阳光穿过他们中间,照在安彧漂亮的yinji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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