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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住了。裂口像是被尖利的指甲撕的，都能见到肠子，血流了一地，都干涸了。

    苏止想起了人家说的，鲛人有尖利的指甲和獠牙，能徒手撕裂一个成年男子。

    “怎么会？”苏止不相信地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随即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苏止大吼出声，神色间满是痛处，吼完又弯下身子开始干呕起来。

    金鳞静静地来到了他身后，鱼尾已经化成了双腿，一身纱衣，像九天的仙子。

    “我meimei……怎么会在这里？”苏止问，他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或许，或许不是金鳞，也许是什么野兽。

    “昨晚我送你，她尾随过来的。”金鳞平静道。

    “那我meimei……meimei，怎么会…”苏止哑声问到，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

    “我杀的。”金鳞仍是一脸平静，仿佛不过是做了极平常的事。

    “怎么会？”苏止不敢置信地看着金鳞，脸上还挂着泪痕。“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在骗我，对不对？”

    金鳞看着苏止，不发一言。

    “怎么会这样？”苏止崩溃地大声哭了出来，“为什么，阿鳞。我本来是要来告诉你，我心悦你，我欢喜你，我苏止，想娶你为妻，不管你是人还是什么鲛人，我都想娶你为妻。我还要把你带回家，给我爹娘看看。可现在呢，你杀了我meimei，你为什么要杀她！因为你是鲛人，所以人命在你眼里不值钱是吗！可你，可你杀的是我meimei啊！是谁不行，为什么要是苏灵，你让我如何跟爹娘交代，你说啊！”

    金鳞一怔，瞳孔放大，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