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_分卷阅读10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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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05 (第2/4页)

却不敢小看这花,苏桃染的“骨rou花”,花是有形有色的真花,但不知被毒滋养过多久,开在人脖上能烂喉,开在脸颊能烂骨,血rou和花一道开,花筋花脉都是晶莹赤红,当真尸山血海开谢花。

    于是他在空中连出数剑,硬钢碰软瓣,毒花自是一瞬粉碎成千万细片,可那花蕊里的金香却入了他的鼻腔,楚恪不得不屏息收声,人在半空揉身一转,待要落地再战,不料那殷小衫忽一刀掷出。

    刀如狂风卷草,直朝他胸腹而来!

    楚恪往后一个大仰身,刀从上峰堪堪掠过,那殷小衫却也跟着滚到背后,一把接刀,一把撩刀,三撩四劈都朝他两侧。

    楚恪以剑格刀锋,一个剑弧拨开刀身,一个压剑沉住刀刃,像一个孩子用一根绣花针挑动巨人的手掌,艰难、危险,剑到最后越转越快,却没了章法。刀越舞越沉,却舞出了一股套路,刀刃一个五花甩开剑,又一个反五花架住剑,火花便一阵噼里啪啦地闪,剑欲往后撤,刀却往下滑,顺着剑身要去往腰腹,楚恪便一脚上蹴,直踢那刀背。

    剑法非他所长,但踢人他擅长。

    刀身被踢得一震,如死水里掀起一道狂波乱震,殷小衫手腕急抖,一刀急急撤回,在地上三点两抹,换上一口气,便抬手一刀下劈,楚恪一个闪身避开悍烈刀风,谁料背后来了一掌。

    这掌初时很轻,仿佛只是有人轻轻拍了拍他背上的灰尘,但掌心仿佛是热的,内力似是源源不断地排来,从任脉到冲脉,从冲脉到带脉,一时经脉如天火乱焚,五脏和六腑都猛一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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