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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子相处了一个月，便如此信赖她吗？”

    “空元帅，你也看到那孩子的眼神了，那不是恶徒的眼神，是打从心底想要守护的干净眼神。”

    “现在这个环境，还能有这样干净眼神的孩子，可不多了。”

    泽法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疲惫，在海军本部担任教官的他带出了不少优秀的海军，但这些人的眼睛里，几乎都藏露着无尽的愤怒。

    他们恨这个不公的世道，恨懦弱无力的自己。

    他们想要变强守护正义是毋庸置疑的，但带着这种强烈情感的人，与其说是自己选择成为海军，不如说是被这个世道逼成了海军。

    像那个孩子那样，气息干净眼神明亮，单纯地出于心底渴望想要守护的人，真的太少了。

    听到泽法如此明说，空也沉默了半响。

    人年纪大了，就越喜欢纯粹的东西。他们这些老家伙背负的正义已经掺杂了太多，几乎都化为了困住他们的枷锁。

    每次看到年轻人挥舞刀剑，一往无前单纯地为自己的目标而战时，他们都会露出欣慰的笑容，下意识地想保护这些珍贵的火种。

    而刚刚那个孩子眼中闪烁的，纯粹想要守护正义的亮光，让他想起了年轻时嚷着要做正义伙伴的泽法。

    那是一条无比艰险的道路，泽法已经无法在那条路上走下去，那个孩子瘦弱的肩膀，真的能扛起这种重压吗？

    “萨卡斯基，你怎么想的？”空一偏头，看向自己的得力下属。

    “她说想要守护他人时流露出的情感，不是作伪。”想到自己当时在病房外听到的理所当然般的清越之声，萨卡斯基紧抿的唇线放松，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都柔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