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得清清清楚楚。
可是,可是。
怎么会这样?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尉缭和他想要像龙阳君和魏王那般的那种生活在一处?还有日日同床共寝死后还葬在一起的那种,想到这儿,吕安脸色蓦然间转红。
他脑中思绪纷杂,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先害羞师兄说的都是些什么还是先恼怒师兄对他竟然有非分之想了。
他默默伸手,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双手之间,后来发现这还不够,便将脸贴在桌案之上试图降温。
吕安心中想法纷杂,有关于身份的,关于家族的,关于日后的职场的,等将一切都盘算了个遍后他惊愕得发现,他想了那么多,独独没有的是该如何拒绝师兄。
他将脸换了个位置贴着,面上的温度却没有降下几分。
他和尉缭都是家里头唯一的儿子,他们在一起的话会有很多麻烦,尤其师兄的意思分明是彼此间都没有第三人,这其中难度几何,他不必多想也知道。
他该避免这种麻烦的。
然而胸腔内的心脏却用激烈的跃动告诉他——不,你不想拒绝。
嫌弃方才的方法没有用,吕安干脆站起身来跑出去打了一盆水,然后将脸埋在了清水里头,如此效果的确拔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