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台沉默寡言的电视机（Ⅴ） (第2/6页)

低开口：“啊施…”

    卫稻施低头认真地把玩着男人指节，仿佛多么好玩似的。

    “就不能…不能不走么？”

    男人抿了抿唇，溢出一声叹息：“对不起…”

    沉默了几许，卫稻施复又说道：“不用对不起，你就告诉我，你们是不得不走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回去？”

    “……后者。”

    卫稻施手顿了一下，独自絮絮叨叨起来。

    “你说你们这些磨人的小妖精，一声不吭的突然就出现了，换成承受能力不好的，早把你们打出去了，也就我能容得下你们。你们是商量好的，出来一阵就消失么？也没问过我想不想，要不要。哈…莫非其实你们是来榨干我的？这种怪力乱神的事，也能被我碰到…我想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卫稻施垂下眼帘，摆弄着手指。

    电视机眉目沉沉，手下意识又揽紧了几分。

    “走了也好，我倒也清净。没人跟我抢被窝，没人惹我生气，我会每天买一堆菜，回来煮成各种好吃的。哈哈，可惜你就不能吃了，馋死你！”手胡乱地抹着脸颊：“啊…怎么…怎么就流泪了，我明明很高兴的，怎么…怎么会这样呢…”卫稻施越擦越快，越擦越多，眼泪顺着下巴滑下，滴在男人手上，男人突然觉得被滴落的地方，烫得发热。

    他擦着泪，转过头去，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双眼，勾起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你看，我笑得好看么？是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男人抖着手遮住了卫稻施的双眼，乞求道：“不要笑…阿施，求你了…不要这样笑…”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