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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节  (第2/5页)
讶到恼怒。    面色铁青, 嘴唇近乎苍白。    沈恩慈没比陈置好到哪里去。    她本想为自己辩驳几句先将事情糊弄过去,可肩膀锁骨的吻痕似锋利证据直白地摆在面前。    证据确凿,无可置疑。    像刚烧沸腾的油星子溅落在皮肤上, 沈恩慈觉得那些斑驳现在火辣辣地发烫。    虽然在山庄的时候和陈泊宁商量好找恰当时机把两人的事告诉父母, 但始终没说, 现在竟然还以这样不合体面的姿态被陈置撞破。    沈恩慈局促地理了一下裙子下摆,尽力遮掩腿根:“叔叔,我上去换衣服。”    陈置出身教养良好,万万不会为难女人甚至还是小辈,即使气极, 他还是皱眉让沈恩慈去。    如得赦令, 沈恩慈小跑上楼。    逃离气压极底难以喘息的地方,沈恩慈在房间踱步两圈, 才想起给陈泊宁打电话说明情况。    陈泊宁语气平淡, 似乎并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让沈恩慈在楼上待到他到家再下去。    求之不得。    沈恩慈本就没想好怎么独自一人面对陈置的责问。    换衣服时沈恩慈忧心忡忡,不知等下会有怎样的狂风骤雨降临, 不过有陈泊宁在的话, 他总会为自己挡去大半风雨。    沈恩慈稍稍安心。    二十分钟陈泊宁到家, 沈恩慈先是在楼上听见陈置声若雷鸣的厉喝, 然后深呼吸好几口才缓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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