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这个理,薛奇,既然来了,过来一起喝两杯吧。”请客的老板不想出什么岔子,便居中调停着。
可是那个地包天的薛奇竟不肯甘休,大家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董庆伍结怨了,俩人一个洛川,一个田津,似乎搭不上关系啊。
“董老的水平当然没什么可怀疑的。我听家里老人说,三十多年前,田津博物馆曾经派出过好几拨人到文物大省收集古董,董老那时候才三十多岁吧,就已经是咱们洛川这一片的负责人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水平自然是更高了。当年那茬人,很多都已经销声匿迹,人还在不在世都不知道,硕果仅存的也就是董老了。”
三十多年前?这人忽然提起这件事,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他话里有话,似乎三十多年以前董庆伍跟洛川有过什么联系。那茬人都有哪些,都谁呀?为什么董庆伍现在好好的,那些人现在都已经销声匿迹了呢?
可他们平均年龄不过四五十岁,那时候有的虽然也成年了,但并没有谁那么早就跟古玩界有什么牵连。所以这些人对薛奇说的事全都不知情。
面对别人探寻的目光,董庆伍坦然地说道:“这些年发生太多事了,三十多年前的话,很多事我其实都没什么印象了,不是常来常往的,有可能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