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边有俩人就是奔着这次天目碗鉴定会而来的,对这次鉴定会,他们可以说得上是乘兴而来、结果却是虎头结尾了,觉得挺扫兴的。想到当时那帮便衣小伙子把人带走的情景,有个老头气得把手里的酒盅往桌子上一礅,气恼的说道:”你说玩收藏就玩收藏,怎么搞出来这么多虚头八脑的东西来?就是这些人,把古玩市场搅得乌七八糟的。“
旁边有人劝他:”别生气了,今天大家伙难得见一回,这都多少年没见了,这顿酒喝完,恐怕没下顿了,都好好的,高高兴兴的喝完这顿酒。对了,有个事儿要求你们在洛川的,我身体不怎么好,家里人说什么都不让我坐飞机。后来到底没拧过我,还是放我来了。不过回去的时候我就不坐飞机了,确实有点难受。我打算坐火车慢慢回去,你们谁家有人,帮我买两个软卧吧,火车票太难买了。“
立刻有个老头答应了:“别的事我帮不了,这个交给我吧。”
要买票的老头一插楼,话题便转了方向,气氛好了点。这饭店的老板认识左凤林,还找左凤林给他买的古董掌过几次眼。听说他带着一帮朋友来吃饭,忙拿着一瓶茅台过来,推开门,便笑容可掬地要给各位老人倒酒。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