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不管是有活没活,他都要往自家地里转转,这已经成了习惯,不过来看看心里就不托底。从早上到现在照例都巡视了一遍,这才赶着马车回家。
到家之后,见罗向楠又在浆洗白色的被单,要把干净的白被单放到米汤盆里上浆。这些年他都习以为常了,每年洗完被都要浆一下才缝上。可这次他看了却皱了眉。
罗向楠看到他拧着眉头,便道:“你这啥表情?”
叶振刚说道:“小池不是说了吗?叫你别再上浆了,现在不比以前了,有洗衣机,想洗就能洗,洗衣粉也不缺。以前那是没办法,现在不一样了,上浆被褥不是硬吗?而且一受潮了盖身上还难受。我看你就照着小池说的办吧,别上了。”
罗向楠就是习惯了,听叶振刚这么一说,觉得他说的其实也在理,上了浆的被单盖身上确实没那么舒服。就是习惯成自然,洗完被顺手就把米浆熬上了。都忘了女儿跟她说的那些话了。
“你看你,我跟你说那么多事,有几件你能放到心里去的。丫头才说几件,样样你都记着。”罗向楠嗔怪道。语气里表面上是带着责备,心里其实还是高兴的。这半年来,家里因为叶小池,生活发生了很多变化,女儿的话她也愿意听,刚才就是一时习惯了,给忘了。
叶振刚不习惯跟她斗嘴,被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