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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咬着嘴唇笑了笑，小声问：“mama，你觉得爸爸爱你吗？”

    林茉淡淡地反问她：“你觉得爸爸爱mama吗？”

    “爸爸是对你很好啊，他对别人都不怎么笑的，总是板着脸……但是爸爸太花心了。他娶了门当户对的老婆还觉得不够，和别的女人生了哥哥也还觉得不够，就算是有了你，他还是觉得不够……mama，其实你知道的对不对？以前爸爸接我放学，他让我叫人家阿姨……可能爸爸觉得我那时候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吧。”

    林晚脸上的表情很难过。

    林茉声音很轻：“你认为mama很辛苦？”

    林晚刻意避开了这个问题：“如果没有我的话……mama你还会选择忍耐吗？”

    林茉笑了笑，如实回答：“mama不知道。”

    “以前你常常偷偷地哭，其实我是知道的。”她说着，抱住mama的手臂，用脸颊贴上去，“对不起mama，我装作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晚晚，你长大了。”又是一声叹息。

    林晚看着mama：“这是好事情吗？”

    “是好事情，因为人总是要往前走的，不可能一直停留在一个状态。”

    林茉顿了顿，又说：“晚晚，mama真希望你没有这么聪明。”

    林晚抬起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往事忽然涌上心头。

    “从小我就觉得纪念念的mama很可怜，她也是出身名门，学历好、背景好，长相好、身材好，可是爸爸偏偏对她不屑一顾——所以说没有爱情的婚姻真是可怕。直到有一次我在睡午觉，迷迷糊糊的，我就听见爸爸和她在争吵，她哭得很厉害，歇斯底里地冲爸爸喊：你曾经说过会爱我一辈子，为什么你变了？为什么你变了！她哭得真伤心，眼泪鼻涕一起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