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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发作  (第3/4页)
。摘掉墨镜之后,放轻了脚步走到林戈的房门前。    “清清,你再往下坐一点好不好?”金发队友委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不行,进不去的,好痛。”    队里的年长者总是富有过度的责任感,热心到主动担下了为他们泄欲的责任。床下说得信誓旦旦,到了床上失去了年长者的模样,变得娇气十足。    一开始他还会被严清的眼泪所迷惑,以为对方是真的受不住了,于是草草解决了欲/望,安抚哭得眼眶通红的青年。可次数多了,他也就瞧出了端倪。    手指进去扩张要喊痛,性/器头部刚进去一点,也要抓紧了他的手臂叫疼。明明没有用力,却让青年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    可是他明明看到过哥哥把席渝宁的东西都含了进去,xue/口被撑得很大,紧紧包裹住席渝宁的性/器。哥哥当时在对方床上也是这样哭的,哭得很诱人很好看。    于是他第一次狠心地把哥哥的手用领带捆起来,不顾对方的求饶,重重地挺进了哥哥的身体里。没有撕裂伤,也没有出血,哥哥以前果然是在骗他,明明可以全部容纳进去的。    严清是很会得寸进尺的人,一旦把握住别人心软的瞬间,就会坐地起价,和别人谈条件。他就是这样仗着被人宠爱,所以不断试探他们的底线。    但岑竹后来再也没有在床上对严清心软过,无论对方哭得多惨。    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他就是要一步步在严清面前,树立自己的威信,让严清再不敢揶揄他。    如今,同样的把戏,只有这个傻乎乎的外国队友才会上当。    “但是你连一半都没有吃进去啊,我好难受啊,清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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