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荷见瑛介的援手,是悬崖边的唯一的绳索,而他紧紧的抓住。
也许当时害怕自己再也无法过上正常的生活,但人生如此磨难,被人用钱甩巴掌这种事都可以忍受,还有什么是可在乎的?
是什么样的情况把他逼上绝境,他已经不在乎。
出卖自尊跟出卖rou体,对齐藤新来说是同一件事,而出卖rou体的羞耻感早就已经麻痺,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习以为常。
这个世界或许不残酷,只是对自己不宽容。
思及此的齐藤新想再抽一口菸,才发现菸早就熄灭。
比冷冽更冷的风吹出寒意,远处有高校棒球队的队伍进行晨跑。
齐藤新看了腕表,时间是清晨五点半。他仰头看看将明未明的天空,呼过鼻尖的风带着溼气。
冷度跟溼度都足够,他想,不久之后会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