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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药没有,久龄凄惨的嘶叫划破了寂静的大堂,痛得神智不清的哀号求饶。一向讲求纪律,要将一众小倌治得贴贴服服竟然没有制止久龄的哀号,想是要给所有人下马威。物伤其类,同为下贱,台下的奴仆小倌都黯然难过。 台上的刀手若视无物,丝毫不受影响,不带任何情绪的继续手里的工作。接下来,利刃一挥,又把嫩苗一般的玉芽给割了下来。师傅快手如闪电一般,眨眼间就在出尿水之处c一g银针。片刻间,血就从割处如的泉水涌出。之後,小师傅又给伤口抹了抹血,埋上了膏药。 这时,久龄已几近虚脱,只余气若游丝的低泣咽鸣。用以威摄的表现完了,一众奴仆小倌亦可退下。折腾了一个上午,又目睹了阉割的可怕,芳青、蔻香等都无比乖巧柔顺的跟随大队,默然回房。 回到房里片刻,旺哥和小春又退了出去,只余下一班新货和其他小倌。新来的都呆呆滞滞的,芳青连流泪都忘了,只卷缩在被窝里。 忽尔,芳青感到自己被粗暴的踢了一下。抬头一看,见是其中一个小倌,瞪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