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想说什么, 但发不出声音, 他的手捂着脖子,脸上血色褪尽,再抬头时,眼神都变了。
但也只是一瞬, 银钱回神再看时,沈知意垂下眼睛,目光呆滞。
他再次倒在床上,闭上了眼。
银钱慌里慌张跑出去,看谁都像有问题,请来傅吹愁看了,傅吹愁道:“不是毒,我不是很清楚它到底是什么,看样子,极像消漆的药剂……”
昭阳宫的工匠会熬制一种能够刷掉漆色的药剂,没什么毒性,但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傅吹愁查看了一番,对银钱说道:“应该是伤到嗓子了。”
沈知意冷冷笑了一下,没有声音,但神情颇是凄凉。
“这么久没动静,我还以为他放弃了……”傅吹愁说着,去按沈知意的脑袋,他摸了摸,奇怪道,“按理说,你现在应该能看……”
沈知意轻轻摇了摇头,张开眼睛,慢慢看了傅吹愁一眼。
傅吹愁:“明白了。”
他估计的不错,沈知意头部的血块消散的差不多了,眼睛已经复明,但这个时候说出来,反而容易让人另起心思。
傅吹愁哀叹道:“这日子过得也真是荒唐……”
沈知意微微动了动嘴唇,吐出几个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