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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着对方。这样的举动让他有一种对方很在乎的自己的错觉。也许这并不是错觉，他确实有种对方对他很有好感的感觉。

    他缓缓地将脸凑近正在给他拍雪的人，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对方，期望能从对方反射着微弱亮光的眼瞳中看出什么情绪，对方好奇的看着他，眼睛里有很多，但是却没有排斥，也没有闪躲。

    他收回视线，不动声色的问对方：“是你昨天晚上把我送回来的吗？”他想试探对方对于昨天晚上是否还留存有记忆，他主动吻了对方的事情如果对方记得，他就用自己喝醉的事情搪塞过去，如果不记得，那就将那次错误的期望掩埋。

    李瑞东愣了愣，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点了点头。文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笑了笑，向对方道谢。

    “我们回去吧，回去吃个饭，然后准备回去，早点出发路上慢点走，安全一些。”文轩在前边走，李瑞东在后边跟着，他显得和平时不大一样了，文轩觉得李瑞东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可能是有记忆的，但是这件事情还不能捅破，他不想现在就收获一个不完美的结局。

    李瑞东在后边看着文轩，他醒来的时候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从来不是一个喝醉酒就会糊涂的什么都不记得的人，他甚至能清晰的记得文轩喜悦的神情和柔软的嘴唇。但是现在文轩的表现又让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他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只是因为昨晚喝醉了酒呢？

    他自认从来不是情商不够的人，对于旁人的情绪他也一向看的很透，但是对于自己的，他看不透，对于文轩的，他不敢确认。

    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但是却从没想过用另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