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只有风知道_第七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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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节 (第5/15页)

    “当然是因为你太幸福了。”我说,继续吻净她的眼泪,但老有新泪不断流出。米斯特拉风绕着我们的家怒吼,绕着地球上这个我们惟一安全的地方。

    但愿如此。

    35

    这天夜里我们也差不多没睡。

    我们喝香槟,俯瞰波涛澎湃的大海。游艇的航行灯在康托港里起舞。我们看着电视里的一部影片,然后还收听了最后的新闻。后来,昂热拉放上了科勒-帕提的唱片。暴风雨越来越猛烈了。

    “通常要持续三天。”昂热拉说“你冷吗,亲爱的?”

    “一点也不冷。”

    我穿着一件晨服,她穿着浴衣。

    “我得去杜塞尔多夫。”我说。

    她只是点点头。

    “勃兰登伯格有事找我谈。”

    “是这么回事啊。今天下午怎么样?你有什么收获吗?”

    我倾听科勒-帕提的音乐,倾听米斯特拉风的泣诉、咆哮和叹息。在昂热拉讲过那番话之后,我现在要走的那条路对我来说明朗了,像玻璃一样明朗。我想过它。我必须走这条路,没有别的。我想在此写下那是一条怎样的路,什么也不隐瞒。

    我现在要做的事实在不美。它不道德。噢,不!它是犯罪、肆无忌惮和——如果您想讲的话——令人憎厌的。对最后这个概念我无论如何还不是太肯定。我并非一直就这样,像我在那个米斯特拉风之夜那样。跟流氓打交道让我自己成了流氓。这样我就变得犯罪、肆无忌惮甚至令人憎厌了。

    您已经读到这里,知道我遇上了什么事。立即被解除了我的职务。病人。最迟六个月后就得截去一条腿。那以后怎么样呢?昂热拉是如此勇敢,如果我妻子不肯离婚的话,她想做我的情妇,直到她的生命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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