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只有风知道_第八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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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节 (第3/21页)

    那个长着棕色头发、瘦长脸、站在法兰克福火车总站的报刊亭旁读慕尼黑晚报的人,从嘴里取下他的雪茄,打量着我说:“您好,卢卡斯先生。”

    火车站里和站台上人头攒动,不停地有喇叭声响起,火车开进开出,那噪音正好合适,人群也是。没人注意我们。

    “门卫领班说,您有什么情况要讲。我当然付费。”

    “除非您分文不付,我才会讲。”卡灵说“您跟我们的门卫领班是朋友,我理所当然帮您忙——但是不要报酬。”

    这种事我还从没遇上过。

    “那好,”我说“好吧。”

    “是这样的,”卡灵说,人们从我们身旁匆匆走过,孩子们哭闹,火车头鸣笛,车轮滚动“事关四月二十四日和二十五日那次银行家大会,对吗?最后一天晚上赫尔曼先生作了一个报告,用英语。”

    “关于什么?”我问“详细谈了什么?”

    “谈现代工业社会里银行家的伦理和义务。”卡灵说,吸着他的雪茄“电梯旁有块黑牌子,对不对?我是指酒店里。那上面总是公布,何时何地有何事。因此我知道了这个题目。据说那是一个非常聪明和人性的讲座。我是从其他银行家嘴里听到的,他们来到宴会厅出席自动冷餐会。我们准备了盛大的自助餐和一个酒吧。我在自助餐那儿服务。于是,我当然就听到了他们的交谈。”

    “当然。”

    “银行家们对赫尔曼充满敬佩和热情,他的讲话受到大家热烈的讨论。那席演讲一定非常出色。赫尔曼也是国内最有声望的银行家,对不对?”

    “对。”我说。前往多特蒙德的直快车暂时晚点十五分钟,喇叭里的声音说。

    “可不是所有的银行家都充满热情。”

    “什么?”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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