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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一次就好①(酒吧被调戏主动求摸) (第2/11页)
像也变得无关紧要了。他这段时间确实是有些低迷得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
他的生活理念一向是简单,积极,奋进。抓着太多劳心的东西不放,真的会拖累他自在的脚步。
上午何歌阳把他叫去安排了一个任务。他一听头就大了,他这不刚才慢慢缓和了搭档关系,又让他来这个,这简直就是撩虎须啊,他说老何你就没有别的人选了吗?
老何说得是人家不认识的,所以就都是尽量找外地人员,他还有个老战友刚好来北京,人一个大校也照样给拉来了,你就不能给个面子?再说,你不是演技好吗?
“我年纪大了,找小年轻不好吗?”
“你三十三不老,看起来也就十八。”
你要诚心夸我长的嫩,二十五也就罢了,十八就离谱。
“那云花呢?就不怕人认出她来?”
“不会的,她虽然在北京,但是我们哨核项目是保密的,一直封闭管理,没人认得出。”
曾弋只好苦笑着应下了这份差事。
下午,跑完十公里后,曾弋卷起短袖支着手臂坐在双杠上,望着各个训练场上热火朝天的战士们,他找回了熟悉的自己。
他不着急,他在等她经过——她每天都会来检查向导们的训练。
他吹了个口哨。
云花扭头看见了他。
他跳下来,落到她和她的向导们面前。
天热了,他的身上都是汗,T恤都给浸湿成墨绿色。
云花把毛巾递给他,他顺手接过来就擦,毛巾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她又递给他一瓶水,她刚游完泳买的,虽然她其实不会游泳——武装泅渡她基本就只能抱着漂浮物保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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